早上,送夫人上班,在和她闲聊,聊到以后儿子写作的水平如何培养,此时正遇堵车,就问他如何描写堵车。由于我水平有限,路上思索着,拿《望洞庭》作为底稿,经过反复打磨后,才得一首打油诗。


望长江大桥堵车有感

尾烟素月两相和,路无红灯车未挪。
遥望大桥千里赤,长江漂浮一死蛇。


发给夫人鉴赏后,夫人说:“笑死”,不一会,夫人就来了一首。


望堵车

前路无红灯,油满车却停。
夜黑汽更白,江上一条龙。


我说不押韵,他回到:“这是香菱学诗”,我蹩脚的压了下韵律,改成了这样:


信号灯曰行,油满车却停。
夜黑汽更白,江上一蚯蚓。


她又改道:


路无红灯碍,油满车却停。
夜黑汽更白,江上一蜻蜓。


我一看,“路无红灯碍”似乎更好一点,于是基于此句,加上 ai 韵后得:


路无红灯碍,尾红气更白。
油满车不动,蜻蜓接我来。


她看过后,把 “蜻蜓接我来” 改成 “警车开道来”:


路无红灯碍,尾红气更白。
油满车不动,警车开道来。


就此定稿,我觉得还是第一首 “长江漂浮一死蛇” 会更好一点,主要是还没见过有人形容堵车是死蛇的,有点新意,但夫人的解说,让我觉得第二首,更有深意。

她如此解说道:“全诗表达了,作者对环境污浊的愤怒,自己明明能力满满,却寸步不行。警车开道一句,表达了作者期望遇到自己的明主与伯乐,满满的怀才不遇。”

从有想法,到成拙作,一直疲于形容堵车的词语与押韵上,却在夫人的过度解读或叫深入解读后,我自己都觉一新,可想而知,古往今来亦是如此。

另外,“打油诗”写完后,想到自己也会须臾忘却,可想而知,古人自己所写,亦会须臾忘却,故记录此文。